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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怕她。”
“一个柳氏自然不足为惧。”祁风望指尖在栗清嬗肩膀处轻轻点了点，垂眸，认真道，“清嬗，朝中的局势你可有所了解？”
栗清嬗心头一跳，手不自觉地握紧。
预感到祁风望接下来说的事情将会非常重要，她摇了摇头，仔细听。
祁风望平声道：“皇后和贵妃在后宫平分秋色，太子先前在朝堂之上一直碾压齐王，这次我打掉王良翰，太子断了一臂，这半年已是大不如前。”
“你也知道我同谢廷玉的关系，大约也能猜出我们的打算。如今上抬了谢廷玉出来跟齐王抗衡，恐怕大婚后不会让他就藩。”
“我这次回京，皆时与太子和齐王先后都不可避免有恶战，如有必要，我会送你回金陵住一阵子。”
这几乎就是在明说他们会参与夺嫡了。
栗清嬗心里怦怦直跳，大热的天忽然遍体生寒。
反应过来的第一句话是：“不要，我要跟三哥在一起。”
祁风望：“听话。”
栗清嬗握住他的手：“我不会拖你后腿的，你上次答应过，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会想着丢下我。”
“不是丢下你，只是叫你先……”
“不要。”她声音干脆果断，“你觉得若你有事，我还能好好的吗？而且——说不定我还会梦到什么，也许能帮到你。”
祁风望手握住她肩头一缕头发，动了动唇似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一笑。
“还早，到时我们再商量便是。”
“没什么可商量的。”栗清嬗转头看他，“你敢叫我走，我就不理你了。”
祁风望手捏住她下巴，将她头微微抬起，声音发沉：“你敢。”
她刚要说“你看我敢不敢”，就被他低头凶狠地吻住，剩下的话都被堵在了唇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