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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的味道。
许宗文的食指指腹一下又一下的按压着钢琴白键，表情较之以往的严肃。
叶子荣端着两杯洋酒上了楼，楼上传来低沉的琴音，叶子荣脚步停了一下，他的脚步很轻，上去的时候，许宗文就坐在黑色立式钢琴一旁，他靠着椅背，双眸似盯着烟灰缸旁的手机。
许宗文闻声回头，吸完最后一支烟，碾灭，露出笑容：“你来了。”
“恩。”叶子荣的头发没有喷发胶，被风吹的有些蓬松，走近后目光微怔：“原来我的手机在这啊。”
许宗文一边啜饮着酒，一边端倪着手机被叶子荣揣进他自己的兜里。
后来，许宗文被一个电话叫走，叶子荣一人品酌洋酒，无聊时，再次掏出手机，目光最终定在那串陌生的电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