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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益，话到嘴边我又顿住了。
我跌跌撞撞地下床，又与拿着药碗的顾遥之撞了个满怀。
滚烫的褐色汁液浇在我的身体上，我感觉不到一丁点疼痛。
「裴恪。」
我第一次见顾遥之大声说话，他拉住向外走的我，「你到底要把谢姑娘折腾成什么样子才满意?」
他脸颊滚烫，「裴兄要是不愿意，我可以照顾谢姑娘。」
裴恪原本不好看的脸色更黑了几分。
「顾兄什么意思?」
顾遥之把头偏向我，「谢姑娘要是愿意顾某想照顾谢姑娘一辈子。」
「做梦。」
裴恪手上青筋暴起，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把顾遥之推出了门。
「顾太医以后不必来了。」
屋内只余我二人，炭火旺盛，我全身遍体生寒。
「做这个样子给谁看，你的孩子没死，不用一副哭丧脸。」
我的眼神从黯淡无光瞬间恢复了光亮。
裴恪的声音接着响起，我看到他隐藏在后背攥紧的双手。
「你想留下还是跟顾之遥走？」
「留下。」
我毫不犹豫的开口。
他邪魅一笑，「谢婉凝，我给过你选择的机会了，是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