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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本来就是傻的。
“这个小孩子很有意思。”石秋仙主动拿来自己的白玉杯，倒过江素桌上的茶水，细细品茗。
江素皮笑肉不笑，冷冷道，“小孩子不假，有意思也不假，就是有点狠，害人的时候全然不考虑后果，算是半个邪修。”
石秋仙稍有不解，“怎么说？”
“前些日子的蛊虫寄生一事，她办的，为了分担体内的蛊虫反噬之毒。”
石秋仙听到最后这个病名悄悄一怔，随后眼神复杂的看着江素，“正常蛊修的蛊虫不会反噬，除非那些虫子并不是她正常方式得到的，所以各有想法……最重要的是，她叫古月。”
江素方才听到两人互报姓名，也注意到了石秋仙的问题，但她想不明白，“姓古还是姓古月，差距在哪？”
石秋仙面色微寒，声音稍显低沉，“古家善蛊，但走正道，古月家则早就在百万年前消失了，全族堕仙，共赴黄泉。”
江素沉默良久。
全族堕仙……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这件事都过于惊恐了。
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一个家族的修士都失去道心。
……
夜里。
内阁。
江素刚走到家门口，就看到构八屁颠屁颠跑了过来，“师妹，你回来啦！”
她客气道，“什么事。”
构八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不自然道，“师妹……明天你要考试了……”
转眼又过去一周，江素眼前一黑，她又要考核了，冷道，“知道了，这次我自己去，无需师兄陪同。”
她正要推门而入，将构八留在外面，岂料这人又突然抬手，将门重新按住，“师妹！这件事我必须要说！”
那你倒是说啊……
“我明日其实也是要参加考核，想问师妹求个丹药。”
“什么丹药？”
“补肾丸。”
“……”
江素抖了抖袖子，噼里啪啦掉出五六瓶，她以一种鄙夷的眼神扫过这人，飞速开门回到家中。
构八疯狂敲门大喊，“不是啊师妹，我就是挑了个欢喜道，头一次去考核比较简单。但是我有些担心……”
竹楼并不隔音。
他还想着欢喜道，上一个跟欢喜道勾搭的男人都一胎生两个了。
江素摇了摇头，自顾自的回到炼丹室。
她回忆起白天古月一事，心中还是在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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