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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的，水。”相对于顾凌飞，米菁像是随意了很多。
他不喜欢咖啡，不喜欢茶，钟爱纯净水。纵使说了两杯咖啡，她还是能记得给他倒水。
顾凌飞笑嘻嘻的道了声谢，便赶紧挥手让她出去，他可不敢保证这姑奶奶多待一会儿会不会炸。
一边是金主，一边是自己人，真要撕起来，他相当头疼的。
莫如深伸向杯子的手微微僵硬了一下，面前二人言语不多，但是默契的氛围，熟稔的态度，没有多年的配合，真无法办到。
他心底有些苦涩，送到嘴里的咖啡更加苦了。
“抱歉，我不喝速溶的。”声音淡然，不带丝毫情绪，却无端的，让人感觉到一丝寒意。
她曾经，也这么了解自己……
只是现在，她在周身竖起了高高的城墙，严守内心，不允许他一丝半点的窥视。
真的，只能这样了吗？
“我们这地儿小，只有速溶的，莫总不习惯可以不喝。”米菁调子懒散，像是调侃，却带着几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她不屑于他的所有所作所为，他早就了解。
只是真正面对，还是会有触动。
他微抬眸，看着她斜睨着他的眼神，心口莫名就染上了怨气。
他不是冲动的人，每一步都是深思熟虑，考虑清楚了再行动，只是遇见她，却屡屡出现意外。
“顾总的秘书当真有意思啊。这样看来，我之前说的一点都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