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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咖啡馆里，季枫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洒在他脸上，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顾时言脚步稍顿，对于他把见面地点约在咖啡馆这件事，颇为不解。
即便这家咖啡馆地址偏僻，客人也少，但他已经被店员认出来，并敏感地感觉到镜头的存在。
顾时言下意识压低帽檐，快步走了过去。
落座的那一秒，季枫搁下咖啡杯，脸上挂起笑：“时言……”
大概是见他还戴着口罩，季枫解释道：“原本是想开个包厢边吃边聊的，突然想起我还有家咖啡馆在这，你还没来尝过，所以就临时改了地址。”
闻言，顾时言紧绷的脊背松弛下去，终于把口罩和帽子摘了。
不太自在地搭话：“这咖啡馆是你的？什么时候开的啊？”
“……跟朋友合资开的。”季枫端起咖啡抿了口，眼神多了点深意：“跟你提过很多次了，结果你一次都没来。”
顾时言尴尬：“可能是那时候太忙了吧。”
季枫不甚在意地笑了笑，问他：“那现在还很忙吗？”
想到季枫约他的理由，顾时言警戒地提着心，斟酌答道：“现在……还好吧。”
季枫也不介意他在打老虎眼，只招手喊来工作人员：“要喝点什么吗？我请你。”
顾时言态度礼貌又疏离：“那就来杯冰美式吧，谢谢。”
见状，季枫的笑容淡了些。
工作人员拿着菜单走了。
等待让时间变得漫长，顾时言坐立不安地绞着手指，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便单刀直入地问：“你说的那件很重要的事，是什么？”
还关于他和秦禹……
难道季枫知道他们在一起了？
万一问起来，他该怎么回答？
要不是实在好奇，顾时言真不想来见他。
也不好意思见他。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在说这件事之前，我有些话想问问你。”
顾时言心道，果然！
“问吧。”他叹了口气。
“你喜欢秦禹？”
没想到第一个问题就这么直接，顾时言给自已倒了杯柠檬水，心神不宁地喝着：“……是。”
季枫早就猜到了，所以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会拒绝你吗？”
顾时言现在已经不想知道了，但也顺着他的话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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