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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杀人？”方志云问道。“你知不知道他是秦家的人？”
“不知道。”
“不知道？”
“是，不知道，现在才知道。”方离淡然道。他是疯狗，不是傻狗，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说实话的，他是方家的长子长孙，也是方家年轻一辈中能力最为出众的，将来是要做方家下一任掌舵人的。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在外面怎么疯，方家终究是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时候说实话，无疑是在给那些对他羡慕、嫉妒、虎视眈眈却没有机会的兄弟一次千载难逢的机遇。所以，即便知道，这个时候也不能说。
方云之盯着方离看了半天，最终算是信了他的话，沉声警告道：“你好自为之——记住，方家现在能坐在燕京四大家族第一的位置，靠的不是个性，是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