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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山林故作镇定地说，“你又能脱得了关系，这事儿能成功，有你一半功劳。”
“我是对不起何来，可你才是真正的凶手，大不了一起去牢里，看看谁比较划算。”
何山林嘴唇颤抖了下，声音也柔和下来，“小鹤啊，叔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这房子说好给你，叔哪能动。”说着，拍拍他的肩，“叔看看你就走。”
李鹤擦擦他拍过的地方，“没事儿别再让我看见你。”
何山林灰溜溜地走出别墅大门，忍不住骂起来，“一个鸭子，了不起似的。”
……
百合伤好之后，就对何山林上心起来，帮他洗衣服，清理他醉酒后的呕吐物，亲自做饭给他吃，常常连保姆的活都抢着干。
以往那些女伴都是冲着钱跟他来往，从没这么照顾过他，何山林在她面前也越来越放松，越来越依赖她。
有时，百合会躺在床上，冲他撒娇，让他把保姆辞掉，说这样也能省一份工资。
挡不住百合的诱惑，何山林把保姆辞掉了。
两人生活也无比放肆，喝酒吃肉，常常彻夜玩到天亮。
百合尽心尽力地陪他玩乐，像情人又像家人。
估计是年纪大了，何山林的玩心越来越小，去赌场的次数也少了，还向百合求了婚。
拿到结婚证的那刻，百合紧紧抱住何山林说，“我一定会好好陪你，直到和你一块儿老去。”
何山林笑起来，有个年轻乖巧的女人愿意陪在他身边，这让他那渐渐老去的骨头似乎也跟着一起有了活力。
然而结婚几个月后，百合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她不再做饭，不再拉着何山林撒娇。
何山林以为她是生了什么气，开始耐着性子哄她，买包，买珠宝……
可百合依旧不拿正眼瞧他。
何山林只得又去赌场和夜店寻求发泄。
就这样，没多久便传出他感染艾滋病死亡的消息。
……
百合花了大价钱为何山林举办了一场高档葬礼。
葬礼上，她神情悲痛，妆容花了一半，留着不少泪痕。
宾客来来往往，李鹤避开人群，走到百合身边，对着她的耳朵低声道，“是你杀了他吧。”
百合睁大眼睛，“你在说什么？”
她眼睛里闪着刚刚哭过的泪光，无辜又可怜。
李鹤冷静道，“抛开意外死亡，这世上的死都是谋杀，原因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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