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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相信你会放我离开？”
“萧遥海”轻轻抖了抖手里的鞭子，“若非万不得已，我也不想与云山剑宗为敌。”
“可你伤害玉鼎门的人，就不怕他们找你算账？”
“萧遥海”满不在乎一笑，“他们若有本事找到我，聚灵盘之事就不会不了了之。”
陆真真目光一闪，“伪造聚灵盘的人是你？”
“萧遥海”摸摸自已的脸，“换颜丹虽然昂贵，却很好用，不是吗？”
“你是为了报复，才抓朱怀玉泄愤？”陆真真看向水池那边，朱怀玉奄奄一息，双目紧闭，不知还能支撑多久。
“萧遥海”笑起来，像是觉得陆真真的猜想十分好笑，开口道：“若是为了私欲，我在外面就可以除掉她。你没发现她脚下是个法阵吗？”
“没有，”陆真真老实回答，“我是剑修。”
隔行如隔山，法阵这种东西符阵师最为擅长。
至于像江月白那样一力降十会，以蛮力破解法阵的，不在考虑之列。
“萧遥海”被她噎了噎，“既然你不懂，跟你说了也没用。”
“虽然我不懂，”陆真真道，“但我看得出这个法阵需要朱怀玉的血。”
她原以为“萧遥海”跟着朱怀玉是想借助她破解法阵的能力，没想到竟然这么简单粗暴，一上来就割脉取血。
“这个法阵跟她，或者说跟玉鼎门有什么关系？”陆真真缓缓道，“法阵后面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如此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