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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来了个女顾客。
三十岁的模样，五官秀丽，身材消瘦，加上那迷茫的神情，像一片脆弱的落叶。
“你需要什么服务？”前台见她不像是来这里消费的，有些警觉。
那女人四处看了看，似是对这里非常好奇，“和其他人一样的就行，那些男的来这里做什么活动，我就做一样的。”
……
这女人被安排给了林可。
林可抬起她的脚，两只手一张一合，规律按压着，动作轻柔又认真。
这女人无心享受，幽怨地盯了林可很久，开口，“你结婚没？”
林可摇摇头。
女人用刻薄的语气说，“也是，你要结婚的话，老公怎么会同意你干这个！”
林可没答话，继续认真地按着她的脚。
女人继续道，“你们做这行，就不怕自己以后的老公知道吗，这未来结了婚，日子还能过下去吗？”
“这世上，还有男人逼着女人做这个呢，其中就有夫妻和情人，你把男人想得太单一了。”
林可淡淡道，手上动作不停。
“还不是女的不检点！”女人愤道，“你长得挺可人儿，说话倒是伶牙俐齿！难怪男人们跟着魔了似的，家也不回，整天往这跑。”
林可来到她身后，舒展着女人的脖颈，“不回家的男人，就算不往这儿跑，也会往别的地方跑的，和咱们是什么女人没关系。不让他回家的不是我们，是他自己的心。”
女人泄了气似的，沉默很久，最终哭了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这里不就是捏个脚吗？我打扮打扮不比这里的女人差，为什么我老公跟中了邪一样，整天往这些会所跑。”
“你该找的不是我们。”林可耐心解释。
女人擦擦眼泪，站直了身体，对林可说道，“今天就是对这地方好奇，过来看看，好奇心满足了，我也就走了。”
“只是。”她可惜道，“你人挺聪慧的，模样又不差，应该有更好的前途，而不是在这里给男人按脚。”
“我知道。”林可坚定道，“你也是，少流些泪。”
……
这场谈话没多久，林可便辞去了这份工作。
她搬进那个抹布般的小房子里，每天不停地画画……
地上堆的纸，快有床那么高。
她仿佛在海啸里努力点燃着自己心中的火焰。
她没上过多少学，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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