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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走进来，“何先生，午饭已经准备好了。”
“嗯。”
何山林迷迷糊糊睁开眼，伸出手拍了拍头，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昨晚是怎么回家的了。
保姆递来一个纸团，“这是昨天在你衣服里发现的，你看是丢掉还是留着。”
何山林扫了一眼，“我口袋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打开纸条，雷劈似地愣在原地，好久之后才缓过神，“什么时候发现的？”
“昨天晚上给你收拾衣服时看见的。”
“你看过这纸条没？”
“没有没有……你没交待过的东西，我不会乱动的。”保姆害怕道。
何山林捏紧纸条，不受控制地颤抖，走进卧室把门关上后，又把纸条摊开，反反复复确认。
“是你杀死了何来。”
纸条上写着这行字。
黑色字迹上还滴着一些血，他摸了摸，放到鼻尖上，那淡淡的腥味让他屏住呼吸。
他把纸条撕碎扔进垃圾桶里，扔完又觉得不放心，把碎片重新捡起来，烧成灰烬。
他开车赶到赌场，把一起玩牌的人都叫了出来。
“昨天有人往我口袋里塞了个东西，是不是你们几个？”
那几个人心思都在牌上，不耐烦地说，“什么东西？我们都还等着开局呢，马上要开始了，你说清楚点儿！”
“你们真不知道？”
“什么呀？你神神秘秘的，我们哪知道你说的什么玩意儿！”
见他们一脸茫然，他又驾车赶去夜店。
何山林穿过层层人群，找到领班，“把昨天那几个女的找出来。”
领班见他面色不好，没敢多问，“那几个姑娘在陪别的客人呢，把她们叫出来不坏了规矩吗？”
何山递给他厚厚一沓钱，“让你找就找。”
看到钱，领班眼睛忽然闪烁起来，“你先到房间等着，我一会儿就把姑娘们带进去。”
“快点儿！”何山林低声催促。
包厢隔绝了外面的吵闹，何山林坐在沙发上等待着。
“何老板，姑娘们都来了！”
很快，领班便带着四个女人走了进来。
何山林紧紧盯着她们的脸。
女人们被看得心慌。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先开口，“何老板要不要开瓶酒。”
说着，便上手去揽他的胳膊，没等碰上，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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