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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引，有些不乐意，便走到厕所门口吸起烟来。
里面忽然传来一群女人的声音。
“发现没，今天林可不对劲。”
“变骚了？”
“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和平常不一样！”
“今天她看着特别有劲儿，身板挺得可直，笑得也特别欢儿，那姿态可傲！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以前看着可没那么能整事儿，跟个沉默的木头一样，现在扭得像朵大红花！”
“这人，就过了一夜，怎么突然跟换了个人一样？”
“你还别说，林可长得挺漂亮，姿态放开了，店里还真没谁比得过。”
“她是不是胸也变大了点儿？”
“胸？我都没注意看，光顾着看她像朵大红花一样在那里招人了，等下再去瞄瞄。”
“她今天穿的衣服鲜艳得很，紧身的，胸显得大了点儿，也就那样吧！胸没啥看头！主要今天，整个人的姿态看着不一样了”
“她今天真的好明媚啊，我要是客人也想让她给我按！”
……
王叶凝神听着，自言自语道，“我说今天气势那么足呢，原来是垫胸了……觉得自己胸大了。”
忙活了一晚上，林可回到出租房里，感觉自己疼得接近麻木，如果真麻了还好，可那钻心的疼痛时时刻刻都折磨着她。
她脱下外衣，拿起镜子看自己的伤口，那些脓包和裂口已经慢慢溃烂，离近了闻，还有一股腥味儿。
林可到楼下买了瓶冰水，准备敷上去消肿，脑子里却想起王叶刻薄的讥笑，手停在胸前很久，最终还是把冰水放在了桌子上。
水瓶外面慢慢浮现出水珠，铺满整个瓶身，离远看，像个蜂窝。
她宁可自己的胸就那么肿着，哪怕疼着也忍了，只要人们能高看她一眼就好。
她穿上衣服，重新把胸捂起来，那紧张的模样，像是这房间有第二个人在审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