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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的东西拿出来，在路灯下一看。
这居然是一个20cm左右的玩偶熊，头上有个蝴蝶结，穿着公主裙，混身脏兮兮的，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
“玩偶？”董浩一脸错愕，他本来以为会是装着沈月月骸骨的绒毛袋子，再不济也是她身体的某个部分，这娃娃捏在手里也软软的，肚子里也不像是有东西。
倪宁跟方芳也凑了过来：“是不是藏在熊的脑袋里的？”
“我看看。”董浩说着拿出了挂在钥匙上的小刀就准备开个开颅手术。
“别。”郁夜泊却叫住他，他还没有完全恢复体力，说话有气无力的，好听的嗓音略有些沙哑。
“就是它。”
“啊？”方芳一脸懵逼，合理猜测道：“难道是灵魂媒介啥的？”
“不。”郁夜泊喝了些水，润了润嗓子，肯定地回答道：“它就是卜式仁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