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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冒如此大的风险。交给我们来处理好了。”他拍了拍黄粱的肩膀。
“我已经不在‘我们’的范围内了吗？”黄粱落寞的说道，“程野，李威是我的委托人，我必须对他负责。而且我现在是龙山分局的外聘顾问，我有义务协助警方的工作。”
“我只是——”
“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还是不相信我这个人？”
“艹，我知道了。”程野骂了句脏话，他转身对警车的方向喊道，“那个谁，拿一件防弹衣过来!”
接过程野递过来的防弹衣，黄粱犹豫了一下，还是穿戴在了身上。
“你确定你要进去和李威对话？”程野担忧的望着他，“他现在就是个被怒火冲昏头脑的疯子而已，说不定他会迁怒与你。”
“放心，程野，我心有有数。”
黄粱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了一楼大厅。他手上拿着一瓶瓶装水，脚步缓慢的向位于空旷大厅对面的前台处走出。那里摆放着一张浅蓝色的大桌子，李威和张峰就躲在桌子后面。
“谁？别动！出去！否则我就杀了这个混蛋！”
“嘿，别激动，李威，是我，黄粱。我来给你送瓶水，你很渴吧。”黄粱举起双臂，脚步缓慢的向前台走去。他耳朵上戴着一个耳机，可以听到警用无线电的频道，方便程野把最新的警方行动告知黄粱。
黄粱很清楚，程野是怕他无意间会遮挡住狙击手的射击角度，所以才硬塞给了他一个通讯耳机。李威正处于随时可能被击毙的情况下，意识到这一点时，黄粱的心情无比沉重。
“黄、黄粱？”李威探出头，看了黄粱一眼，随后就又缩了回去，“你过来干嘛？这里面已经没有你的事情了！”
“你是我的委托人，我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你做傻事。”
“傻事？你管我现在的举动叫傻事？”李威哈哈大笑，仿佛黄粱刚刚讲了个笑话。笑声结束后，是他癫狂、狠毒的声音，他说：“我这辈子都没有此时此刻这样的明白，黄粱，你知道吗？就是这个狗娘养的混蛋，韩雪那个婊子就是因为和他睡觉，才导致了彤彤的去世！你知道吗？就是因为这个混蛋！”
在李威的怒吼声之下，是张峰的恳求和呜咽的声音，他的语气极为虚弱，是那种垂死的人发出的声音。
“我知道，我正想着如何告诉你。”黄粱说，“李威，没人希望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你就算是把张峰杀死，也换不回彤彤的生命啊。想想你的家人，你还有母亲需要赡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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