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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就扬手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在场的人都紧张起来。
女人被打得嘴角出血，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站起来，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何山林又往桌上甩出几沓厚厚的现金。
“这些钱都是你们的，只要你们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还会给你们更多钱。”
“什么问题？”那女人捂着脸问道。
“昨天，谁往我身上塞过纸条？”
这话一出，几个女人都一脸迷惑，互相摇了摇头。
何山林瘫在沙发上。
“你们都出去吧。”他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
姑娘们拿起桌上的钱，拥成一团走了出去。
……
在惶恐中过了几个月，没再发生什么异样后，何山林大胆了起来，继续花天酒地的生活。
他又来到了赌场里。
这里热闹非凡，仿佛有人们想要的一切，期待感，兴奋感，希望……
每分每秒都紧紧抓住人的情绪，让人上瘾。
何山林盯着眼前的牌，枯黄的手指相互摩挲。
他看起来和地里遛弯的大爷没什么两样，穿着洗得掉色的衬衫和短裤。如果不认识他，很难相信他已经输了几千万。
桌上的牌一局局洗掉又重来，筹码下得越来越大……
……
蔡婷的科室来了个女孩儿。
女孩儿妈妈焦虑地说道，“这孩子最近不好好学习，一天到晚就知道吼着嗓子唱歌，在学校也不听老师的话，前天说了她两句就闹着绝食不吃饭，你说这是不是有多动症，或者情绪暴躁之类的病，人家小孩儿都看着可听话了，哪有像她这样叛逆的。”
蔡婷皱起眉，这种情景她见过很多次，每个来这里的家长，几乎都是对孩子有着不满意的地方。
那女孩儿走到她身边，扯着稚嫩的嗓音说道，“我没病！我喜欢唱歌，之前有在校园比赛里拿过奖！我妈妈她对我不好，我喜欢的东西她都不让做，我是因为难过才不吃饭的……”
说着，她着急地掏出口袋里的奖状，小心地把它摊开，递给蔡婷，“我没有病，我只是喜欢唱歌。”
蔡婷看了一眼奖状，眼中带着轻蔑，“为什么不听妈妈的话好好学习呢，要听妈妈的话，知道吗。”
女孩被她眼中的轻蔑激怒了，“我喜欢唱歌有什么错，我凭什么要听她的！”
蔡婷懒得应付，转头对母亲说，“我建议你还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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