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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骂回去。”
林天海温和地对她笑笑，说自己是个男人，男人和男人吵架不好，但她是个女人，她去吵架，男人就不会找事儿了。
当时，林可只是沉默着听他讲这些，并没有深究。
现在想想，林天海从未在乎过她，他忌惮男人的力量，在他们面前俯首称臣，卖力讨好，在她面前，却想找回自己的威风，用暴力压制她。
越想，她越觉得恶心。
……
一个自称林可同事的人在网上开启了直播。
她是个籍籍无名的普通人，第一场直播的热度却直超网红，话题不断。
只因那场直播的标题为，“我曾和林可做按摩的岁月。”
人们像不断砸落的暴雨，噼里啪啦进入直播间，只为了能看到和林可有关的只言片语。
林可曾经做过按摩服务业，对他们来说是劲爆有趣的娱乐话题。
他们对自己的工资，似乎都没有表现出这么上心的劲头。
王叶看着不断进入直播间的网友，眉梢带笑，“感谢网友，谢谢网友这么关心我们的事情。”
网友一号：“不是关心你，是想知道林可怎么做按摩女的？”
网友二号：“别废话，赶紧说按摩的事儿！”
网友三号：“你和林可是真的做过那种服务吗？”
……
起初，王叶还不愿说那么多。
只是隐隐透露，她曾经和林可一起工作，住在一个地方之类的话题。
直到王叶发现，自己只要说林可二字，就会有人刷礼物，说的话题越接近私密，礼物金额就越大的时候，她仿佛变成了逐日的夸父。
那些礼物就是解渴的水。
为了得到更多礼物，她绞尽脑汁，恨不得连林可扔掉的袜子的颜色都说出来。
夸父喝再多的水，也还是觉得渴。
王叶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