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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祖母的发落。”江云月垂眸道。
太后叹息了一声：“此次出行乃是为了给战场的勇士们祈福，佛门重地不宜杀生，将这婢女看守起来，待祈福大典结束后回宫处斩。”
说罢，太后摆摆手，由魏嬷嬷扶着往前排的寮房处走。
“谢太后恩典！”春香朝太后离去的方向重重磕了个响头，又被几个太监架起来押送去寺庙的柴房。
江云月站在原地看着春香，与她擦肩而过的那一刻，她听到了她的笑声。
那笑声是爽朗的、通透的、释怀的。
江云月明白，那是春香在生命最后一刻还为家人挣得了一线生机，自此之后，她不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也不再属于任何人。
上穷碧落下黄泉，她只属于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