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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选择了前者，就必定会失败。”
“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鲜血随着陆承元最后的懊悔和瞪大的眼神越喷越多，直到他的双目失去了神采。
他还能听到魏荼的话。
“到现在为止，你仍然只是想着你没有成功的悔恨，那二十年的养育之情都是喂狗了？”
陆承元血红的眼睛失去了神采，他仿佛已经看不到魏荼了。
却看到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迈着微瘸的步伐朝自己走来。
陆承元张了张苍白的嘴唇。
“师父……”
泪流满面。
那老人伸出手指点在了他的眉心。
“承元，记得师门祖训么？”
“弟子记得……”
陆承元的眼眸已经模糊。
老人点点头。
“念给我听。”
陆承元张开嘴唇，颤抖着。
“敬师尊……助同门……扶正道……除奸邪……”
陆承元看到老人的影子一点点的远离，他忍不住哭喊。
“师父……不要抛下我……师父……”
老人突然停住身影，转过头，似乎是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
“承元……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师父……！！”
像是离家千万里的游子，终于找到了家。
他想牵住老人的手，就像当年他带自己上山一样。
他会笑着点自己的眉心，会让自己更精神一些。
他会告诉自己要有平常心，不要争强好胜。
他会安慰自己，今天没练好的剑，明天练回来……
可是……没有明天了。
“师父……我想回家……”
陆承元闭上了眼睛，眼泪湿透了逐渐冷却的胸口。
魏荼微微闭上眼睛。
“砰。”
他瘫倒在地上。
这么短暂的时间里破境他的确做到了，但是结果很明显，他此时连支撑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