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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咫尺。
厉时航单手撑在她身侧，湛黑的寒眸直视着她，像是要将她内心掩藏的窥个干净。
“坦诚。”
坦诚，的确是最佳的方式。
可坦诚的后果，不是她想看到的。
“不如，我与厉总做个交换。”
厉时航寒眸中暗芒涌动。
倒是能屈能伸。
“说来听听。”
“听说最近厉总打算在医药方面大展拳脚，南城的蛋糕已经吃的差不多，有没有兴趣换换地方口味？”
苏皖眸色平静，开口的语气十分自信。
“哦？”
“国内的市场份额就这么大，如果局限于国内，很快就会遇到瓶颈，有我帮忙拓展海外市场，这瓶颈自然也就破了。”
“苏总能拓展到多大？”
厉时航指尖点了点雪茄，似乎来了几分兴趣。
“绝对不敢提，百分之九十五没问题。”
这话，苏皖不是夸大其词。
她跟欧阳旭在Y国创建的医药公司，如今已经垄断整个Y国市场。
说百分之九十五，还是谦虚了。
“听起来，似乎很有吸引力。”
“厉总这是答应了？”
苏皖紧锁的眉头有了轻微的松散。
“那得看苏总的企划书，是不是跟这三言两语一样，具有足够的吸引力。”
“自然。”
她知道，厉时航这是松口了。
见人离开，办公室的门缓缓合上。
付川才问出了心底的疑问：“厉总，您不是想用药剂来引出苏小姐隐藏的秘密？”
怎么突然就答应，拓展海外市场去了？
“你认为，她会开口？”
这个——
好像是不会。
“可是，这跟拓展海外市场，有什么关联？”
“那通电话。”
是那个打给苏小姐的虚拟号码？
似乎，就定位在Y国？
付川眸光瞬间被点亮。
“您是想通过苏小姐海外的关系网，顺藤摸瓜找到那通电话背后的人？”
秒啊。
不过——
“厉总，您真认为苏小姐真的跟暗都有关系？”
厉时航垂下手，薄唇中吐出的烟雾模糊了他冷峻的脸，让人看不清湛黑的寒眸中蕴藏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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