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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少年记忆力不错，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王宇明拿出一张打印出来的纸：“对着镜头，照着上面念，懂？”
陆行舟视线下移，看清上面的内容全是骂爷爷的污言晦语。
还有一条条罗列的有关爷爷的罪行。
他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我是不会念的——”
“可以。”王宇明并不意外，“换你姐姐来。”
“不过我脾气不好，现在可以容忍你的小脾气，换你姐姐后，她要是再不配合。”
他淡淡一笑，自然而然收了声。
明明笑着，却让陆行舟觉得，他比壮汉那几个人更可怕。
最终他颤颤微微地对着镜头念纸上的内容。
王宇明对他的语气不满意就会让他重来。
到后面陆行舟越来越害怕，眼中已中蓄了泪却拼命忍住。
在这个过程中，他听到外面还有人的说话声。
时不时也有人进出，来来往往，他无法确认这里到底有多少人。
及至王宇明终于满意，录制结束，让壮汉把他送回先前的屋子。
还让壮汉把陆行姝带过来。
陆行舟拼命挣扎反抗，肚子上挨了几下。
再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大脑完全开机的陆行舟心急如焚：“我们必须逃……”
他话没说完，忽然看到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满脸血的壮汉，声音戛然而止。
“他这是……”小少年愣愣。
陆行姝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下意识说：“是右右……”
然后顿住，右右是怎么让这个坏人倒下去的？
右右终于有机会说话，小大人似的安抚道：
“放心吧行舟哥哥，他醒不过来的。”
她可是一下子施了五个昏睡咒呢！
陆行舟结合两人的话，眼睛哐当瞪大，望着右右的目光充满不可思议的震惊：
“你、你杀了他？”
右右迷茫地歪了歪小脑袋，赶紧解释：“不不不，我不杀普通人的。”
不杀普通人？
陆行舟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脱口而出：
“意思是不普通的人杀过？！”
小姑娘搅着小短手指，内心天人交战：要不要点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