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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却说：“听说你们在国内的设计公司近期要找合作，有选择了么？”
他自己隐隐有些打算，周敬轩回来刚好给他省了点力气。
果然，周敬轩一听便接话了：“怎么，你有什么建议？”
沈凌赫吐出两个字：“ZC。”
“ZC？”周敬轩手指轻轻摸着下巴，稍微琢磨了一下，“好像是提过这个名字，不过近期热度太高了，怀疑有炒作成分。”
对于ZC和苏浅语的梁子，周敬轩多少清楚一些，追问道：“怎么了？你不是应该很反感ZC？”
“是个好品牌，如果能消除误会就更好了。”
而周敬轩忽然明白沈凌赫的意思，忍不住大笑：“你小子！就是想让我去探路是吧，等回头关系好了帮助你的小情人跟ZC冰释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