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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蛇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懂得隐忍的毒蛇。
不过……也就仅此而已。
在众多诧异的目光注视下，窦天通的脸色阴沉可怕，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丝毫的停歇，甚至是破罐子破摔一般的双手开工，片刻间的功夫，那张老脸便是被扇得通红。
“老祖……”
莫修等人怔了半晌，有些不知所措。
窦天通冷着脸道：“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纪凡道友的话吗？”
莫修等人眼神闪烁不定，嘴角微微抽搐，最终还是犹如认命一般，抬起手开始狠狠的自扇巴掌。
老祖都动手了，他们还有什么脸面放不下？
到最后，所有人的脸都是变得通红，隐约还带着一些浮肿。
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扇巴掌已经足够丢人了，若还怕疼不敢用力，面上只会更加难看，因此谁也没有暗中收力。
“可满意了？”窦天通双目瞪圆，咬牙切齿的看向纪凡。
纪凡见状笑了笑，老神在在的躺在靠背上。
窦天通目光阴狠的瞪了纪凡一眼，自觉无颜再继续待在这里，便冲范林拱了拱手道：“老夫告辞。”
说完又目光阴狠的瞪了纪凡一眼，拂袖而去。
在他之后，莫修等人也是纷纷告辞离去，很快，大厅中就只剩下了纪凡、白薇、莫丹阳、范林、以及黎昭等寥寥数人。
望着气冲冲离去的窦天通等人，范林忍不住的有些咂舌，再看纪凡的目光也是忍不住的有了一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