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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初也早早就起床了。
身边的男人睡眠很轻，睁开眼眸便瞧见女人坐在床边穿衣服，白皙的后背很快被裙子遮住。
沈凌赫无言地别开视线，过了会儿听到明若初开口：“醒了？”
紧接着，又是一句：“那帮我拉一下拉链。”
沈凌赫登时无言。
两人这几天的相处状态一直如此，他想和明若初说什么，但又会被她冷漠的态度刺激到，也保持沉默。
可是这个女人越来越过分，隐隐有不把他当男人看的趋势。
明若初不疾不徐地呼唤：“沈凌赫？”
要不是在老宅，有什么举动担心被老太太知道，她宁愿找佣人帮忙。
但起码在正式离婚前，她不希望两人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就在她想回头时，檀香味萦绕在她鼻尖，身后也传来一阵热度。
他贴过来了。
沈凌赫坐在床上，上半身倾过来帮她拉拉链，保持一个礼貌又暧昧的距离。
修长的手指捏住拉链末端小小的珍珠，缓缓向上提，同时另一只手捏住她裙子顶端，让拉链不会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