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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吗？”
哦，差点忘了，她这堂哥有个大侠梦。
不过，后世灵气充盈时代，也常有江湖天才以武入道，若是他在这方面有执念，也不妨一试。
明霜便点头：“师弟，等学堂开学，你就是那里的武艺教头了，从强身健体的入门功夫教起，如何？”
凌恪一怔：“我不大会教人。”
“且试试啊，就算没有我这个学堂，未来名满江湖的凌大侠，也总有一日要收徒的，是不是？总不能因为‘不大会教人’，就断了你师门的传承吧？”
凌恪细思，缓缓点头：“以前，倒是未想过此节……可以一试。”
明霜就知他虽然表面冷峻，其实很好说话，果然三两句就说动了。
学堂里现在有她爹娘两个教认字读书的先生，她、董千山、魏铁君和凌恪几个教入门道法与武术的先生，勉强算是四角俱全，接下来，便是招学生的事了。
别看有白大个这样一听能修仙就激动得不得了的人，大多庄众对这些三五年才能见一点点成效的法门，其实不以为然。不然《娲皇道典》在民间也广为流传，但为何却修行者寡？这修仙，可比读状元还要费钱，挑天赋的。
要一年四季勤勤恳恳干活才能勉强够吃穿的人，哪里有空来学习呢？
且庄众也早过了念书做学问的年纪，把小孩子送来他们还肯，要是让大人也成日什么都不干，就来学这些，纵使越天骄下了命令叫他们来，那也多半要怨声载道，说没法过日子了。
学习的前提，是解决他们的生计问题。
所以工坊，也得赶紧张罗起来。
半日学习，半日工作，还得有休息的时间，这才算得上是生活。
她重生一次，不仅是自家，也要让前世所有曾对她家付出善意的人们，也过上真正的、人所应过的生活。
“师姐。”
明霜回过神，凌恪正问她：“我若在学堂授剑法，想必不能像对待师门正式弟子一样严苛，那么……”
“像扎马步过夜这种可以吗？”
“又或是在冰河中练习挥剑呢？”
看着他一脸认真，明霜觉得头都痛了：“……你还是给他们留一条活路吧。”
想了想又问：“魏大侠当年有这么冷酷无情的吗？”
凌恪摇头：“是我自己如此要求自己。”
“你小时还真是倔强。”
但旁边的越明云这次居然没有退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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