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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和快乐甚至让他好奇，忍不住沉浸其中。
……
第二天，他们联系了何来的前男友，王洋。
王洋与何来是同一家公司的艺人，在何来没成名时就已和她相恋，这是段地下恋，直到何来死亡，才被人挖了出来，热度也越来越高。
王洋坐在沙发上，戴着金丝边眼镜，看起来干净又温和，如果不是知道他已经二十八岁，谭明月会以为这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你觉得何来近两年与之前有什么不同吗？”刘路开口。
“我和她只是有工作上的合作，也没办法了解到什么。”
刘路：“那就说你工作看到的。”
此时，王洋的经纪人就在一旁的角落里，她穿着宽大的黑色衬衫和牛仔裤，不仔细看，很难注意到她的存在。
王洋看向她，经纪人冲他点点头。
王洋开口，“变化大概就是更成熟了吧，我认识她的时候，看上去要活泼一些。”
说完，王洋搓了搓手。
刘路扫了一眼后面，“这个人能先出去吗？现在不是娱乐圈访问节目。”
王洋有些尴尬，他想说些什么，却不知怎么开口，只能再次看向经纪人。
经纪人笑着出来打圆场，“警察的要求，我们都可以配合。”
说完朝王洋使了个眼色，默默走了出去。
刘路道，“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问题，你们曾是男女朋友，你了解的东西一定不是只有成熟这两个字。”
“能说的我都会说的，我不会隐瞒什么，只是……何来应该不会喜欢别人这样谈论她，解剖她。”
谭明月道，“比起人们谈论她，不被人注意，无声无息地死去，更悲惨不是吗？”
王洋低下头，“她是个很聪明的人，个子不高，农村出身，却有着坚定又骄傲的气息，我比她红得早，遇到她时，她只是个一无所有的女孩儿，可是短短两年，她就人气火爆，事业上高出我不少，这些也是她应得的，我见过她写歌时入迷的样子，努力加天赋确实无可比拟。”
说到这，他慢慢浮现起一点笑意。
“她刚来公司没多久，我就喜欢上了她，公司怕艺人谈恋爱影响不好，就一直让我们谨慎，所以这段恋情知道的人也不多。分手后，是她事业上升期，我跟她的接触就更少了，她越来越红，看着也越来越疲惫，但在舞台上，还是活力四射，只是私底下不像以前那样活泼了，看着有些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