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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叮嘱。
“小男神，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陈糖糖问得直接。
她有改变，有成长，可她也知道，她不可能变成云明月那样的人，什么都不用问就能猜到男人喜欢什么。
所以，她不如干脆问问清楚，你云明月能给人惊喜，她给不了惊喜但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总可以吧？
“冰姐姐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周游这时有种明知故问的意味。
陈糖糖停下来，路灯发出并不算亮的光，努力拉长树影，她抬头把头发往后方散落，脸上只有认真一种神色。
“我想把自己打扮成你喜欢的样子。”
她仰起头，努力观察着周游的表情，眼里亮晶晶的闪光，夜色也掩盖不住。
“我想你多看看我，不可以吗？”
“……”
周游陷入长久的沉默，他越来越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摇摆，会贪心，会想挑战自我了。
他不想让花姐姐再寂寞，也不想让冰姐姐再伤心。
所以，他不想做一个好男人，也很难继续做一个好男人。
如果她们生气的话，作为一个坏男人被打是应该的，他乐意接受，反正他已经得到的足够多。
“冰姐姐，你现在这样就很好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特色嘛。”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比平常要更轻柔，“你一直这样开开心心地就好了，我最喜欢你开心笑得的样子。”
“就这样？”陈糖糖不满的摇晃周游，“你是不是在敷衍我？”
这也太普通了吧？那不就跟她平常的模样没区别了？
“不然呢？你还指望我说什么？”周游无语，他这句话绝对是发自肺腑，说得非常认真，陈糖糖怎么还有意见的？
陈糖糖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小男神难道真的只要她开心就好？
“唔。”
她眨了眨眼，喜欢她平常的样子不就是说小男神其实喜欢现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