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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合您特征的，我只能想到一人。”</p>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能死而复生吗？”</p>
“曾经好奇过。”</p>
“曾经？”</p>
爱丽丝抬头看他。</p>
弗里德却反问。“您害怕死吗？”</p>
“不会有人不害怕死。”</p>
“既然害怕死亡，为什么不远离战场？”</p>
“妾身害怕死，但同样害怕一无所有。”她说。</p>
“玫瑰是难以生存在野外的。即使它能从土地中汲取营养，即使它的根茎更为坚固，它依然会死亡。静悄悄地……谁也看不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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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怜。”</p>
弗里德感叹一句后，不再多言。</p>
他与爱丽丝绕着喷泉，跳完一整支舞。</p>
舞蹈结束后，爱丽丝没有放开手，而是反手抱了上去。</p>
“我能理解为，你接受我了吗？”</p>
“女士。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p>
“嗯？”</p>
“您爱我吗？”</p>
“我当然爱。”</p>
弗里德又是叹息一声。</p>
在他看不见的背后，一把匕首即将刺入他的脊梁。</p>
但匕首忽然停下了。爱丽丝瞳孔忽然睁大。</p>
“你……”</p>
滴答……滴答……</p>
“女士。您从来没有真正爱一个人，或是被人真正爱过吧。”</p>
弗里德说。“真正爱一个人的眼神，和不爱，是不同的。”</p>
爱丽丝这才反应过来，弗里德回答的是什么时候发现她不是爱丽丝的那个问题。</p>
她的身体被推开了，手上卸了力，匕首随之落下。</p>
血液从她的腹部不断钻出。朦胧的灯光下令这景象多了几分美丽。</p>
“既然……发现了……为什么……”</p>
“对于利用您一事，我感到抱歉。但是，关于您的事迹，我听说了不少。”</p>
大量的失血令她眼前发黑。她很快意识到，弗里德刺穿她的不是普通武器。</p>
玫瑰的汁液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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