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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微翘了一下，自己这算是爱屋及乌？他有些困惑，起身去灶屋里添饭。
“喂——”王丽芳压低声音，看着程书明的背影，“哎哟，铁树开花，他好像还会笑了。”
“不笑还哭么？”应雪用筷头轻轻敲了下王丽芳的脑袋，她又另外补充了做生意的想法，务必早点去那里蹲点查看，生意肯定好。因为七十年代的出生率也算是人口巅峰时刻，数据能说明一切，可惜，她没办法让王丽芳接收这些信息。
“对了王丽芳，”程书明端着饭碗坐下来，认真地说道，“我刚想起来，去年下雪的时候，好像隆山中学二楼有间教室的还被压坏了——”
“有这种事？那学生怎么样了？”刘秋霞一脸凝重。
程书明展颜笑道：“还好，当时放寒假了，也不是很严重。但我琢磨着，建新学校这个事情会加快。”
“这是个很关键的信息，丽芳，”应雪赞同地看着程书明，两人视线相交后，她悠闲地用筷子搅着米饭，“哪天我们一起去看看，虽然不能操之过急，但是，也不能太不上心，咱们稳打稳扎，力求稳赚。”
王丽芳连连点头，正要说话间，只见孙美云端着饭碗一扭一扭的不请自来了。
她眉头紧蹙暗暗担心，应雪是多么直接单纯的女孩子，虽说现在变得有点不一样，但怎么对付得了风骚成熟的寡妇呢？
还是很小的时候，王丽芳就觉得孙美云长得好，想不通为什么她嫁人生子没有变成黄脸婆，反而变成了风情万种的少妇。
别人背后的话没错，话糙理不糙，隆庆渔场的年轻媳妇啊，以后的夜晚怕是睡不安生了，鬼晓得哪一天自己的男人就被孙美云勾了魂去。
这一刻，她觉得不止是年轻媳妇，尤其是那些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和老光棍怕是也睡不安生了……
王丽芳用手肘推了推应雪，应雪无所谓地笑了笑，她当然懂得王丽芳的心思。
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应雪发现了孙美云故意搭讪程书明。
这在21世纪倒也是司空惯见的现象，长得好看的小哥哥小姐姐，总是容易引起关注，太正常不过了。但在八十年代，孙美云这种行为是寡廉鲜耻的表现，是遭人唾弃的。
未来的生活水平不断提高，人类的道德底线却一降再降，不知道是社会的海纳百川在进步呢，还是其伦理和道德在逐渐沦丧。
应雪情不自禁地叹气，引得程书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哎呀王丽芳，你回来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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