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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了为何傅执突然寻到了柳琴弟弟的消息，明白了为何师父每年都要出一趟远门，明白了为何师父不顾他的哭喊，执意点进那一颗痣。
他就是师父费尽心力为柳氏稚子立起的挡箭牌！
师父早就料到自己会有暴露的一日，而一旦暴露，他救走的柳氏稚子，恐怕也早晚会被寻到。
于是他秦琼，就是师父顺手在路上捡到的挡箭牌！
不，不止是挡箭牌，还是替他查询真相的暗子！
“师父啊师父，”秦琼苦笑，“您教了我那么多揣摩人心之道，却不知有没有料到，今日用在了您的身上！”
他一向自诩聪慧，但在一手带大自己的师父面前，却如同没穿衣服一般，被看得通透。
他将手伸进怀中，摸了摸那枚带着自己体温的秦字玉牌，无论怎样，自己这命，是师父救的，往日的朝夕相处，他不相信师父仅仅把他当作工具。
想到这儿，秦琼又摇了摇头，“师父，恐怕就连我现在所想，也在您的算计之中。”
“臭小子，你还好吧？”酆老头的声音在秦琼耳边响起，“要不要现在拜老头子我为师，缓解一下悲伤之情？”
看到秦琼非但没有笑，一双眸子甚至还添了几丝冷意，酆老头连忙说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别那么盯着老头子，又不是我招惹你的。”
酆老头话音一转，“喏，你那秦字玉牌里面有先天境界的波动，本来想等你突破后自己发现的，但我看现在还是提前告诉你比较好，应该是你之前那个叫，叫秦放的师父留的话。”
“师父？”秦琼愣了一下，情绪逐渐恢复了平静。
若是师父在玉牌中故意留了话，那现在发生的，应该并不在师父的预料之内，恐怕仅仅是一个巧合。
毕竟，就算师父再神机妙算，恐怕也无法预料到柳琴的出现以及自己身上的阴阳塔。
而若是没有柳琴，自己也并未如此迅速地突破，恐怕也无人会仔细调查他。
先天境界才能知道吗？
师父，你究竟是在设怎样的一个局？
或许，只有达到先天之境，听了师父的留言，才能打通这其中的关节吧！
秦琼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先天境界，我已经等得太久了！”
“秦老弟？秦老弟？”
赵无锋的呼唤声将秦琼从思绪中拉回，“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往事罢了，柳姑娘，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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