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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灵魂都快变成问号了。
“？？”
“你在说什么！？”
姜辰：“额，你要是不想回答，我不问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霜这个名字吗？”
“为什么。”
“这是别人给我起的，时间久了我连自己原本的真名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叫霜。”
“因为不管我是平常时候还是杀人的时候，脸上不会生出多余的表情。”
“除了几个亲近的人，如师尊和几位要好的师姐以外，没人见过我有喜怒哀乐的表情。”
“那些被我杀掉的人，有侥幸逃脱的，给我起了这个名字霜，意思是冷若冰霜，杀人如麻，冷漠无情。”
姜辰：“想不到冷漠无情杀人如麻，大名鼎鼎的霜，在我这里竟然是娇容绽放开了花，哈哈哈。”
霜：“你是我第一个…”
“第一个如此接触的男性，如此的亲密无间，两者相融。”
“从进入你身体的那一刻，我就释然了。”
“当时我就在想，我还有什么？不过只剩一道灵魂罢了。”
“陪着也就陪着吧。”
“是天意。”
姜辰：“天意？”
“造化弄人啊。”
“现在好了，我也变成灵魂陪着你了，要是出不去了的话，等肉身一年一年的腐烂，灵魂也就没喽。”
霜：“你这张臭嘴，真想撕烂它。”
“看看看，又要发脾气了。”
“我没有，以后我不会再对你发脾气了。”
姜辰：“为什么？”
“我…”
“我不舍得了。”
“哈哈哈。”
终是仙女动了情，凡辰俗子惹人惜。
生死之间通心境，两心相依伴永恒。
姜辰：“你看，我就没有对你发过脾气，因为我从来不舍得。”
霜：“就你嘴甜，靠着这张嘴骗了悠悠小公主和涵秋。”
“也不知她们了解到你已死在东海上，会是如何的伤心。”
姜辰一直不愿意提这个，因为他怕，他怕想到这事。
姜辰：“悠悠心思深沉，心计邃远，我倒不是很怕她。”
“我就怕涵秋，她脾气心性都很大，她极为要强，我怕她在得知我死亡的消息，会做出什么事。”
霜：“你怕她会杀上那其余的三个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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