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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义裸体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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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寻找马匹的时候,才开始感觉到穿鞋子的好处。她终于跨上马背,但立刻就被马摔到地下。不过,她很快地再爬上去,然后,便非常神气地向前驰骋。

当她策马慢慢地跑过大街的时候,她发现一件怪事:街上没有人。不要说人的动静,连个风影儿也看不到。百叶窗统统关闭,窗帘一个个拉下。“老天爷呵!”她一肚子莫名其妙,“今天会是星期天吗?”她策马走到一条笑闹的酒徒们经常出没的小巷里。那里有一家猪头肉酒店,这些人常常到这儿来,叫一瓶酒,将猪头肉冲下肚去。但是,这里也看不到一个人影儿。

戈迪瓦夫人骑着马穿遍了大街小巷,竭力耐着性子。她恐怕喊得难听,百姓会笑她,便用一种很娴雅的贵妇腔喊叫着,叫大家出来看。然后,她又尝试着模仿鱼贩、卖果子的和打扫烟囱的叫唤声。这时候,她才想到,要是带着一串铃或是一面锣就好了。考文垂号称男子的人都到哪儿去了?古老的撒克逊精神是打胜仗,奸淫掳掠,和用光明正大的态度一决胜负的精神。现在,这种精神都到哪儿去了?到了傍晚,人困马乏,她的喉咙也喊肿了。

到了黄昏时分,她皮肤晒黑了还不说,而且浑身疼痛,尤其是让马毛磨了数小时的地方,结果,不得不让人背回官邸。她感觉到别人在嘲笑她,但是,并不是她所期望的那种局面。她原来预料着,至少她的裸体照片会登在《盎格鲁撒克逊日报》上。

于是,戈迪瓦夫人这才感觉到:她不知道自己以前那种颠倒众生的魅力究竟是什么。不过,不管是什么,现在已不复存在了。考文垂的百姓曾经来向她求助,但是,她似乎对他们并无丝毫魅力(The people of Coventry had appealed to her,but she seemed not to appeal to them)。从此以后,她便把衣服的钮子一直扣到颈部,无论如何要把皮肤都掩藏起来。这样一个转变,使列佛瑞克乐不可支,结果,便自动地减低了税率。虽然如此,为了要弥补税收上的损失,他便设法增加窃案和赃物没收的数字。

假若戈迪瓦夫人晓得有个“爱偷看的唐穆”(Peeping Tom)在偷看她马上芳姿的话,也许心里会感觉舒服点儿。原来,这个叫唐穆的人是个裁缝师傅,他和一个叫杰克的拆制师傅合作生意,颇为兴隆。因为他是穿针专家,所以,窗帘上的裂缝不论多小,他都可以将外界的情形看个清楚。当戈迪瓦夫人在街上驰骋时,他目不转睛地窥视街道有六小时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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