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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的脸色倏地难看起来。
陆昭点头：“看来是同你说过了。既说过了你还敢这么做，不是王氏许诺的太多，就是你胆子太大。”
“而这两种我都不喜欢。”她说到这里，语气猛然一沉，“曲莲，把身契送去。”
曲莲福身应下：“是，小姐。”
女掌柜的脸色白了：“小姐，绕过我吧，我就是听从夫人的指示......”
陆昭抬手打断她的话：“你可以把这种表忠心的话，留着去跟王氏说。”
陆昭不傻，到这会都明白了：王氏真行，都那种时候了，还不忘坑她一把。
这些店铺平日里或许比今日生意好，也能赚些钱财，不然王氏不至于让他们保留这么久。
今日会这样，定是得了王氏的吩咐，给她一个下马威。
“真不错，成功激起了我的胜负欲。”她喃喃自语。
宁恕问道：“确定不用我帮忙吗？”
陆昭摇头：“收拾这种人，只有自己动手才有乐趣。”
她要让王氏知道，什么是踢到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