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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是吗？”
“你不应该是吗？”
两人一阵莫名其妙的对话后，突然又同时沉默了下来，大眼瞪小眼的瞪着对方。
良久，十三突然叹了口气：“看来你不是。”说完，他心中一动，突然问道：“你妹妹呢？”
方离眼角一挑：“你什么意思？”
“你说呢？”
“姓秦的，你别太过份了。”方离拍案而起，怒视着十三道：“别真当我怕你！”
“我知道你不怕我。”十三幽幽道：“可你为什么不打个电话问问呢？”
方离反驳道：“为什么我打？”
十三想了想，道：“因为你不相信我。”
方离这次没有反驳，他确实不相信十三——确切点说，他不相信任何人。
拿出手机拨通了方紫瑜的电话，打开免提，里面很快传来了好听的彩铃声，应该是通信公司自带的彩铃，仔细听听，还是穆槿的热曲。
第一遍结束，没人接听，第二遍打到一半电话才被接起来。
“哥，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里面传来方紫瑜的声音：“有什么事吗？”
方离开门见山道：“你是X？”
“什么？”方紫瑜明显愣了一下：“哥，你说的是什么？”
方离道：“姓秦的跑到家里找我，问我是不是X，我说我不是，他说我不是那你就是。”
“哥，你在说什么？”方紫瑜语气中充满了迷茫：“X是什么？什么你不是我就是？”
“没事了，你好好休息。”方离挂电话，抬头看十三：“你看，她说她也不是。”
十三不禁皱了皱眉头，现在看来无非只有两种解释。第一，方离和方紫瑜都跟X没任何关系，戴安娜所谓的“良心”是一出苦肉计，枪击只不过是把可信度提高到一个让人无法怀疑的高度，事实上X早就知道她的心脏在右边。第二，戴安娜投诚是真，方离和方紫瑜其中一个是X，之所以一开始怀疑的是方离，是因为吴明是他身边的人。那么，唯一能试探出来的办法就是——再打个电话。
一把抢过方离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按下重播，彩铃再次响起，方离眼神一凛，却没有阻止。
这次铃声没响几下就被接通，不等方紫瑜开口，十三就抢先道：“你真不是X？”
“秦大哥？”方紫瑜愣了一下：“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十三停顿了片刻，低声道：“医生——戴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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