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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跟随。见状,我咬着牙站起来,踮着脚在后面尾随。
好在老人的果园距离还真的不远,几分钟就到了。在果园里,有两间泥草屋。低矮的茅草屋采光不怎么好,屋子里黑乎乎的,四壁已经很难看出本来的颜色。灶台上放着的暖瓶,还是竹编的外壳,看那年龄比我都要大出不知多少了。
见师叔眉头紧皱,那老人不好意思解释道:“自从前两年死了老伴后,我也就懒得收拾了。这地方,一年到头也不会有什么人来的。”
“里面还不如外面敞亮呢,咱们干脆就在外面坐好了。”老人一面说,一面找出两个小凳子,招呼我们坐。说是小凳子,不过是两个木头桩子而已。
老人从屋子里拖出一张掉光了漆的炕桌,为我们沏上一壶茶,笑道:“山里人家,也没有什么好茶,就是这山里的山茶,二位凑合喝吧。”
“这可是好东西,呆在城市里的人哪能喝到这种绿色的茶叶呢。”师叔恭维道。
哪知道话音刚落,老人从屋里捧了一袋子山茶出来,塞在师叔手中,道:“这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你既然喜欢,走时候把这些拿去好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师叔惶恐道。
老人重又返回屋子,出来时手中拿着一个硕大的苹果,撩起衣襟随手擦了擦,递在我手中,道:“小伙子,来个苹果吧。这是我果园里最好的苹果了。”这苹果足有七八两重,红红的闪着诱人的光泽,尤其难得的是,居然一点瑕疵也没有。
见我迟疑,老人乐的咧开缺了门牙的大嘴,道:“放心吃,一点农药都没有的。”
“老伯,我是没有见过这样好的苹果,有点舍不得吃。”我急忙解释自己并不是嫌脏。
“吃吧、吃吧,屋子里还有,走时带几个路上解渴。”
我张开嘴,狠狠咬了一口,又甜又脆。“真香!”我赞道。
“这苹果日照时间长,昼夜温差大,生长期长,糖份足。当然好吃了。”老人乐不可支,扭身又进了屋子。
再出来时,手中多了一个玻璃瓶。见我苹果吃的差不多了,随手从地上捡起根细树枝,吩咐我把袜子脱掉,准备为我敷药。
我不好意思道:“两天没有洗脚了,自己来好了。”
老人哈哈大笑道:“年轻时候,谁的脚都臭的,不臭的话,还配叫臭男人啊!”
师叔在一边见我难为情,接过瓶子,道:“这事情还是我这个当老师的来吧!”说着话,帮我拉起裤角,脱掉鞋袜,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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