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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老头儿，口称大帝，就知道这话不好回答。
“就看你说得之前是多久之前。”酆都大帝敷衍道。
“老头儿，有话说话，别和我云绕雾绕的，小心我扒你胡子。”
“呵呵呵。”酆都大帝笑了起来，果然老头儿的称呼听起来顺耳多了。
“在地藏王出现，说要送绿裳一份大礼前我绝不知情，绿裳虽然来历不明，我看她也不大像戒灵，但观其气场纯粹灵动，绝无害你之心，也就把她当做孙媳妇看，一点也没多想。”
没想到酆都大帝早就摸了底，私下里对绿裳做了评判。
想想也是，酆都大帝对自己亲厚，对天天跟着自己的人自然要多留个心眼。
想来老妖也一定暗中观察过绿裳。
不过两个老奸巨猾的老头儿也没看出来任何问题。
这说明什么，说明秋长烟还是绿裳的时候，对自己是真的一心一意，心无杂念的。
想着，苏远心里又甜又酸。
“地藏王枯坐地府万年，从来不出地狱十八层，可绿裳到来时却跳出来说要送份大礼给她。
别人都说是你苏远面子大，绿裳讨喜。
只有我心里清楚，地藏王可不是无的放矢之人，
你苏远再惊才绝艳也惊动不了他那尊大神。他这么做一定有什么目的。就是从那时起，我就多留了个心眼。”
“你那时就知道绿裳是秋长烟？”
酆都大帝摇头：“当然不知道，否则也不会放心让她跟你去浮荒之野。我是偶然间发现地藏王那里有无根之木时才怀疑起绿裳和灵族的关系。”
无根之木是传说中的灵族圣物，酆都大帝发现地藏王说送绿裳的礼物是无根之木时，不免怀疑起地藏王的动机。
能让地藏王将圣物相送的，恐怕绿裳在灵族的身份不低。
再想起传说中神秘失踪的灵族和灵皇。
酆都大帝心头有八分肯定绿裳就是灵皇秋长烟。
虽然她们的性情大相径庭，但绿裳身上精纯的灵气，对幻术超高的领悟力以及说不清的来历都让酆都大帝心头有了成算。
后来，黑无常回来报告，苏远身边已久不见绿裳身影，酆都大帝明白，绿裳记起了前尘往事。
既然想起了，那绿裳就不可能再是绿裳，而是灵皇秋长烟。
他为苏远担心的同时，也为三界担心。
在大乱前夕，灵皇现世，而且还承了地藏王这么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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