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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没睡好，太困了。”
说完，她还打了个哈欠。
“哼！”二房林氏冷哼，“不知廉耻。”
陆昭掏掏耳朵：“二婶娘这是骂谁呢？”
“还能有谁，昨日太后赐了侍妾给宁恕，你竟不让侍妾伺候，霸着宁恕，当真是给陆家长脸。”林氏阴阳怪气，“知道的是你们夫妻二人情深，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妒妇呢。”
陆昭喝了口茶，被苦得吐了吐舌头：“二婶娘怎知我院子里昨夜发生的事？”
不等人回答，她又把目光落到一直站在杨氏身边的浅月身上：“你说的？”
浅月摇头，随着动作，泪珠都晃出来了：“二少夫人，我没说。”
“没说就没说，你哭什么？”陆昭很担心，“是哪里不舒服吗？我让曲莲去请大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