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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了何止一个档次？一个为了亿兆生灵，宁愿献出生命；一个为了一己之私，造成无边杀戮……
他已经有了选择。
微微抬头，张毅凝视无魔上人道：“我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对于杀一个人，有这么强烈的心念。”
“小子，你找死！”
无魔上人大怒。他是什么人物？一个以一己之力，就搅动整个仙灵界动荡数十万年的魔头。在后先觉之民时代，他就是站在整个世界的最巅峰，俯视苍生，主宰亿兆人的生死，岂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在自己面前嚣张。
他猛然出手，大手冲着张
毅一指，一团魔气猛地凝聚，化为了一道箭簇，急如星火，“噗”地射入张毅体内。
“本想饶你一命，可你却不知进退，自己找死，又怪得了谁？”无魔上人冷笑，眼中满是无情。
“哗啦！”
就在这时，“张毅”的身体突然化为一片银液，溃散开来，重新落入下方的时间长河内。
“怎么会？”无魔上人笑容僵在脸上，他居然失手了？
多少万年了，哪怕面对已经触摸到先觉之民门槛的强者，他都不曾失手过，能准确做到一击必杀。可面对这小子，一连两次失手，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他立刻如一头发狂的狮子，沿着时间长河狂奔，口中怒吼连连：“出来，给老夫出来！”
“你在找我吗？”在他背后，一片河水卷起，重新凝聚成张毅的身体，带着温和的笑容看着他。
“给我去死！”无魔上人杀心大炽，再次一甩袖，“嘭”地一下，将这个“张毅”斩杀。
“你在找我吗？”
“你在找我吗？”
“你在找我吗？”
……
漫漫时间长河，四面八方，都响起同一个声音，然后就见到一道道水柱卷起，变成了一个个张毅的模样。
数以万计的张毅，密密麻麻，走在时间长河的每一个角落，过去、现在、未来……全部都是张毅的身影。
“啊……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这一刻，无魔上人疯魔了起来，眼前的张毅杀不胜杀，你杀死一个，就会出现两个、四个、百个，根本杀之不尽，他歇斯底里的吼道，“告诉老夫，你到底在哪里？哪一个才是你？我要杀了你。”
“我无处不在。”
数万乃至数十万个张毅一起开口，响彻整个宇宙的每个角落。任何一个生灵，此刻都听到了同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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