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噪音减轻了些才放回耳边，手机另一头依旧是小秦端声嘶力竭的哭声。
“怎么了？”
“禽、禽兽……”小秦端哽咽着，“我完了。”
林楚担心起来，急忙询问：“到底怎么了？”
“呜……”小秦端哭得说不出话来。
林楚焦急道：“你先别急，慢慢说，我马上赶到学校里来。”
赶到学校，小秦端一头扑进林楚怀里，大哭道：“禽兽……禽兽……呜……”
“发生什么事了？”林楚紧张不已，“有哪里受伤吗？要紧吗？”
小秦端哭着摇头。
林楚不放心地又上下左右看了看小秦端，确定没受伤后松了口气，继续问道：“那发生什么了？你先别哭，跟我说。”
小秦端依旧不断摇头，哭个不停。
林楚挠了挠头，问道：“被老师批评了吗？还是被同学欺负了？”
“要是这样就好了……”小秦端缩在林楚怀里，悲伤无比道，“比这种小事严重多了。”
林楚皱着眉头，尽量保持镇定地回答道：“端端，有什么问题的话告诉我吧，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小秦端用力摇头，精致的小脸满脸泪痕，凝咽道：“不可能的，禽兽，就凭你不可能的。”
林楚难得有底气的台词被迅速否定，他略显尴尬道：“别这么肯定啊，我也是有点用处的。”
“真的不可能。”小秦端果断定论。
林楚突然也觉得很悲伤，自己的存在价值就这么被小秦端彻底抹杀了，他欲哭无泪道：“要不你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了，然后我们一起想解决的办法。”
小秦端看着他真挚的表情，吸了吸鼻子，蹙着小脸，睁大眼睛望着他道：“我说了你会嘲笑我吗？”
“绝对不会！”林楚呈发誓状。
小秦端又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道来：“今天早上我才想起来上午要体检，内增高什么的都在我家里没带过来，去拿也来不及了。虽然那时候我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身高量出来还是……实在是……”
小秦端肩膀不停的抖动，发出轻轻的抽泣声。
“……就、就这事？”林楚无语。
小秦端点点头，抿着小嘴，虽然极力忍住不哭，眼泪却不停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