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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这个经纪人，可就不一定了。
许稚意猜，周砚今天对着记者粉丝说的这话，肯定没提前跟林凯商量。
不出许稚意所料，此时此刻的周砚，正在接自己经纪人的电话。
周砚路演，林凯是没跟着的，在他这里周砚是个成熟的艺人，有一两个助理就行，他不用时刻跟着。
在新闻爆出来的刹那，他正坐在周砚工作室悠闲的玩游戏。
玩着玩着，手机里弹出一条消息，是一直想跟周砚合作的一导演发来的消息，问他，周砚还想和许稚意三搭，那他之前送过来的剧本，要不要考虑一下。
林凯大惊，爬上微博一看，他双眼一闭，差点被气晕。
要不是他心脏承受力不错，就周砚这时不时给他丢个炸弹的行径，林凯觉得自己后半生要在医院度过。
看完采访，他气急败坏地给他拨了电话。
“周砚！”林凯咬牙切齿：“你下回接受采访时，能不能先考虑下我的感受！”
周砚不解，“你的感受？”
林凯噎住，知道他下一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愤怒道：“我好歹是你经纪人对吧，你爆料的时候不能先跟我通通气？”
周砚微顿，低声道：“抱歉。”
林凯：“听起来没一点诚意。”
周砚“嗯”了声。
林凯听到他这个“嗯”字，脑门上冒出了一个问号？
他还嗯？
还嗯？？
林凯拳头握紧了，压着自己的怒火，“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周砚：“话不能这样说。”
他一本正经道：“记者不问，我就算是故意的准备了这段话，也没机会说出来不是吗？”
林凯气结，脑袋晕晕骂他，“你就是许稚意的舔狗。”
周砚：“……”
林凯吐槽了他几句，深呼吸道：“我刚看了网上情况。”
他看向一侧停留在热搜话题上的电脑界面，低声问：“情况倒是还好，但我估计晚点黑你的人会变多。”
不意外，会有人骂周砚脑子有坑，竟然公开表示想跟许稚意三搭。
周砚：“没所谓。”
他淡淡道：“只要不黑到许老师那边，我们这边就不用公关。”
话是他说出去的，有什么后果他承担。
林凯：“行。”
挂电话之前，他没忍住问：“许老师知道你这么舔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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