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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伙计了。”
那些蒙面大汉们已经把面具摘了下来，他们真正的面孔，倒显得比较和蔼可亲。
灯光点亮之后，这些人身上的衣服也暴露了他们的身份——围裙、清洁工的工作服……等等。
他们手里拿的橡胶警棍，也都是孩子玩具罢了。
难怪要在这么黑漆漆的地方“搞事”，要是光线稍微好一些，他们的身份就暴露了。
于荣飞说：“飞鱼楼上个月走了三个伙计，这个月，又走了两个，连之前我一手培养出来的二厨都走了。”
成昊问：“飞鱼楼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我记得一年前它还是很红火的。”
老人叹了口气：“秦烈的那套把戏，你应该比我更熟吧？大力吸收和培养网红，铺天盖地地搞自己的推广，除此之外，挖人，雇‘脏钉子’和黑媒体，对同行泼脏水，发假新闻……这一套脏手段下来，无论是什么馆子，都经受不住。我们飞鱼楼是勉强撑下来的。”
“所以，您需要那一千万？”
“不止是那一千万，我还想看看那菜谱。不过，我老了，再也没有那个精力出远门了，我干女儿阿丁，虽然也是我亲手教起来的。但是，她的技术还是差了一些，我觉得，她必须要有人当搭档，一起参加，才能更稳妥一些。”
成昊说：“您想让阿丁代表飞鱼楼去参赛？”
于荣飞点头：“这台由秦烈订制的折叠屏手机，就是一张特殊的邀请函，获得了邀请函的人，可以登上他那艘驶向公海的大船。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我不能去，自然想找一个智勇双全，又有足够的美食知识和厨艺知识的人来陪阿丁一起去。经人推荐，我们找到了你。”
成昊渐渐明白了：“所以你们才设下这个套子，让我老哥当诱饵，吸引我过来，实际上，你们是想考验我有没有那个实力，对吧？这种心情我倒是可以想象，但这个方法也太奇怪了啊！”
“抱歉，为了考察您是不是我们需要的那种‘智勇双全’的人，也就只能这么委曲求全了。我之前说过，会给您补偿的。”
刘水心想，他又提“补偿”了，成昊，你要是个男人，就大胆收下他的补偿吧！
成昊点头：“好吧，我理解了。补偿我还是不要了。”
刘水差点儿跌倒。
成昊又接着说：“不过，我这是受雇参赛吧，按我们正常的标准收费就好。不用多给。另外，既然是陪着你们一起参赛，我觉得我还是需要一部分奖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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