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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夫人。”她走到床边，去牵程雅歌的手，“您叫我婷婷就好。”
程雅歌慢慢的转过头。
她眼神茫然，表情木讷，一看就是精神有问题。
傅婷婷吓了一跳，迅速收手，却被对方握住。
“你救了我？”程雅歌力气很大。
“啊……好痛……”
黎明昌赶紧去掰程雅歌的手，“雅歌，您吓到傅小姐了。”
越掰，程雅歌握的越紧。
“抱歉傅小姐，我夫人精神不太好。”
“没，没关系。”傅婷婷努力克制，也没藏住眼底的嫌弃，“既然黎夫人没事，我就先走了。”
她想走，但程雅歌不肯放手。
“你怎么，没戴，镯子？”程雅歌缓慢的询问，傻气更重了。
傅婷婷焦急道，“我之前戴的，因为不不方便就摘了。”
程雅歌缓缓放手。
傅婷婷急忙后退，捧着自己被捏红的手。
“抱歉。”黎明昌安抚好妻子，愧疚道，“谢谢你救了我夫人，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傅婷婷眼底的厌烦一闪而过，“我听说您是来燕城找合伙人的，您可以跟我哥合作，一起打垮海城的悦享大厦！”
“……”黎明昌眸色沉下来。
傅婷婷的话让他意外。
他确实是来燕城谈项目的，也有考虑跟傅氏合作。
但傅婷婷的话，说的让人刺耳。
傅婷婷刚走出校门，不懂商业里敌人的敌人是朋友这个道理。
见黎明昌不做声，她看了黎太太一眼，语气变得强势，“我救了黎夫人一命，难道不足以让你跟我们傅氏合作吗？”
黎明昌淡淡一笑，“合作的事，我会考虑。傅小姐还有别的想要吗？”
傅婷婷从小就锦衣玉食，从不缺什么。
自从她的卡被傅矜夜停了，现在买东西很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