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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干什么？”凤玖殷略微带着些不可思议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过来。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好不容易找到三人，看到的却是师徒三个蹲在一起……烤鱼？
“欸？谁啊？”林莳扭头看了他一眼，确定自己不认识，一边继续啃着烤鱼，一边用胳膊肘捣了捣龙泽，含糊不清的问道。
“凤玖殷？你出关了？”龙泽有些愕然地站起身来，与凤玖殷对视片刻，鱼香味缭绕之间，不禁都有些尴尬。龙泽见凤玖殷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自己挠了挠头，一眼瞥见多出一条的烤鱼，问道：“你……也来吃？”
凤玖殷只觉得自己的嘴角抽搐了几下：“不，不用了，吾是听说，师叔……出关又收你为徒的事情，过来看看。”
“玖殷啊？你就是封元总是挂在嘴边上的宝贝徒弟吧，过来过来，别客气哈。说起来，小泽儿也说你帮了他不少，那就都是自己人。”封乾快速解决了手中的烤鱼，站起身来，“你有话要跟小泽儿说吗？”
“吾……”凤玖殷一时语塞。实在是这师徒三个画风太过清奇，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本来来找龙泽，的确是想问问他的具体打算的，现在这样……呃，还是算了吧。
“啊，去吧去吧。”林莳见状推了推龙泽。
龙泽点了点头，走过去拍了拍凤玖殷的肩膀：“跟我来吧。”
两个人走到一处安静的地方，又是一阵沉默。
到底是龙泽先开了口：“谢谢。”
“谢什么？”凤玖殷抬头看了看天上残了一块的月亮，“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没有必要。”
“还是我欠了你的。”
凤玖殷闻言只是笑着摇了摇头：“现在吾帮你，以后你帮吾复族。算作是代价吧，不存在谁欠谁的。你能这么快成长起来，说实在的，吾很意外。不过，这也是好事，你越强，复族的希望就越大。”
“林莳应当是鬼族遗孤，但是复族之事，我没有告诉他。”
“应当征求他的意见，同意与否，都是他的事情。上次你所说的同族呢，是否有头绪了？”
“没有。”龙泽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但是他的身上确实没有龙族气息了。以后再说吧。还有……我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人，叫陆离，你知道吗？”
“陆离？”凤玖殷一愣，随后思索了许久，摇了摇头，“不清楚。这个人，怎么了？”
“我感觉他知道很多东西，他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这个人，吾想办法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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