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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一时安静下来，程书明很快吃完两碗饭放下了筷子。
王丽芳突然皱起了眉头，朝两人撇了撇嘴：“可是……我记得有好多坟山呢，学校会建那里？”
应雪知道如果学校的选址定在四门闸墟场，那这门生意是稳赚不赔的。于是，她言简意赅的跟王丽芳分析，其实不少学校都会建在坟山旁边，一是因为地基好拿，二是学生阳气重，不怕脏东西，镇得住那些魂魄。
“我以前读书的农校也是坟山推平的，那个时候我们经常在围墙内散步，外面还有很多坟山，有一次还捡到了人骨头呢。记得学校的老师说学生阳气足，鬼魂伤害不到我们。”程书明也安抚王丽芳。
他的牙齿洁白整齐，笑容温煦爽朗，富有感染力。
“哟，小两口挺默契的嘛，想法都一样呢。”王丽芳打趣道。
应雪赶紧端着碗，一边扒饭一边听。这家伙今天居然说了这么多话，还以为他只会吭哧吭哧地干活呢。
“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其实幸福小学后面不也有好几个坟头嘛，”王丽芳恍然大悟，“我记得和应雪去上学的时候都要经过那里，确实没有感觉害怕过。”
程书明附和道：“四门闸墟场的地理位置确实很好，学校拐个弯就是十字路口，平时车多人更多，学生和家长出行都方便。”
“那里的铺子现在肯定很好租，价格也便宜，要是等消息传开了，估计就难了……”应雪郑重其事地说道。
“不用太急，但有时间就多去那里转转，我觉得这个靠谱。”
“程书明，你也这么觉得呀。”王丽芳点头，谁说应雪是胸大无脑，她刚刚分析得挺好的，加上程书明也一样的意见，看来，自己要行动行动了。
“我爸常年在外面跑，他可能比较了解情况，可惜现在不在家。所以你回镇上后，去找人打听打听，千万别耽误了。”
程书明想了想也道：“诶……我记得张勇的舅舅就在县教局，哪天他来了，我也托他去问问。还有，和我一起上夜校的，有几个在镇上工作，明天晚上我去打听。”
“程书明，你今天对我可真好啊。”王丽芳笑嘻嘻地。
程书明一听，可不是，他认识王丽芳有很多年了，平时加起来的话可能也没今天多。更谈不上现在这样诚心诚意地帮对方出主意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应雪余光瞟瞟程书明，调皮地笑笑道：“你是我的姐妹，他不对你好对谁好？”
程书明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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