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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喷到了他衬衣上。
程书明却也没有嫌弃地闪开，赶紧伸手抓住应雪的肩膀，帮她稳住身子。
“你这孩子，你看看，你看看，书明才洗澡换好的衣服。”刘秋霞赶紧过来拍打应雪的背心，笑着说，“还说你变了，我看这个毛毛躁躁的性子还是老样子。”
程书明用手掸了掸身上的饭粒，然后慢条斯理地喝水。
“书明，你不去换身衣服？”刘秋霞转过头问道。
“不换了，我看着还行。”
应建国不由得笑起来：“就是一点饭，又没油水，哪里那么多的讲究。”
“东西都提好了，别磨蹭了，赶紧上路吧。”刘秋霞推搡着应雪出门，又对程书明道，“书明，到了代我和你爸问个好啊。”
程书明说好，应雪拿起了沙发上的毛线袋子，两人很快就到了幸福村。
隆庆渔场到幸福村的路很简单，就是一条笔直的路，在村头拐个弯就到了。
程书明两脚支地，指着左前方的两排红砖长房子，回头问应雪：“这里还记得吗？你教书的地方。”
“有点印象，不过——”应雪坐在后面，不怕程书明看到自己的表情，“就是有点模模糊糊的。”
“你小时候掉进这条沟里过，那也不记得了吧？”
“本来记性就不好了，还是小时候的事，你傻呀，我肯定不记得了。”应雪伶牙俐齿地回复，“难道你记得？不会是你淘气推我的吧？”
程书明本来面无表情的，这下也忍不住笑了：“我还敢推你？”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得好像我推过你掉沟里似的。”
“是我说错了，”程书明想了想，实实在在地道，“你倒确实没有推我到沟里过——”
应雪立马哼了一声：“就是，你怎么能冤枉好人呢。”
“不过，小时候你没少抓和打我。”
应雪顿时不做声了，她听刘秋霞跟自己说起过小时候的事。应建国和程书明的父亲程庆生青年时相识，彼此很谈得来。她刚会走路的时候，应建国就把她放在肩上，有事没事带驮着她程庆生家里串门。
程书明见后面迟迟没有回应，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情：“怎么，想起来了？”
“没有。”应雪哼了一声，程书明斯文内敛，而原主小时候任性霸道，他刚刚所言非虚。
六岁那年玩丢了程书明的陀螺，程书明问她要时气呼呼地打了人家一拳是小事，最后还恶人先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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