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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芬和狄克同时看向魔鬼弗兰克，眼含凶意。
来了来了，还是来了……
身为魔鬼，弗兰克当然知道接下来会面临什么遭遇。
这是问询完后的流程——刀之后快。
他不仅将教廷的查得安斯和一干圣骑士吞噬掉了，还助莉莉丝为虐。
他肯定会被恶龙剁成几块，然后烤着吃。
他可不想落得变成粪便的下场。
“等等，我要弃暗投明！”弗兰克开始苍蝇搓手，豆大的汗珠布满脸颊。
“弃暗投明？已经晚了！”狄克擦了擦大宝剑，大宝剑开始闪耀圣光。
还是正规圣骑士的装备好用，连圣光都更亮了几分。
“等等。”库栗拦住了磨刀霍霍的狄克，“让他把话说完。”
“哦，好……”看到库栗站起来，狄克悻悻然收起宝剑。
“魔鬼契约，我们可以签订魔鬼契约。”躲过一劫的弗兰克眼珠一转，提议道。
“魔鬼契约？”约瑟芬双眉微蹙，“那不是出卖人类灵魂给魔鬼的契约吗？”
“要不我说还是埋了吧。”狄克跃跃欲试，圣光早就饥渴难耐了。
“不，毁谤，都是毁谤。”
“我们魔鬼是讲信用的，明明是人类心甘情愿和我们签订的契约，我们只是收一点手续费罢了。”
弗兰克低头心虚瞅了一眼库栗解释道。
“都这样还敢摆谱，宰了你呀！”狄克再次亮起大宝剑，对准了弗兰克。
“是这样的，签订魔鬼契约后，我随时都能为您效命，供您差遣。”弗兰克抱紧库栗的大腿。
快把大宝剑拿开啊啊啊啊！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契约内容要这样……”库栗想了想道。
————
“翻译成人族文字啊，魂淡！”
“记下，在我活着的时候，你都是我的奴隶，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
“最终解释权，归库栗所有……”
弗兰克流着泪，手指好酸。
一张魔鬼契约竟能写下一千七百八十六条条款，他都开始佩服面前的恶龙。
“暂时就想到这些，以后想到的话再补充。”
喝了口约瑟芬递过来的水，库栗轻轻笑了笑，决定下次再补充，现在天色已不早了。
当库栗把血滴入魔鬼契约后。
契约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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