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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答应。
少年指向三更，羞答答地问：“哥哥能不能用那根棒子点我一下？我也想成为哥哥的仆人。”
江愿满脸问号：“...嗯？什么？？”
少年一本正经地解释：“只要这样，我就成为了哥哥的所有物，就能去安心投胎了。”
作为一个脑子正常，且没有任何特殊嗜好的现代人，江愿果断拒绝了少年的请求。
“不行。”
少年不解：“为什么！？那个阎王都可以啊？”
江愿：“阎王可以，那是因为他做了坏事，不听话，所以才被我贬成了奴仆，你又没做错事，我为什么要贬你？”
黑发少年抽出匕首：“那我现在就去作恶！”
“回来！”
江愿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把人转了回来。
“再说了，我一直都是把你当弟弟看待，这不比当仆人好吗？”
少年垂眸：“哦......”
但我还是更想归属于哥哥......
看他一脸不情愿，江愿知道他没有打消念头。
考虑到未来大概率再也见不到了，神子担心这傻孩子被坏人忽悠瘸，于是又嘱咐了几句。
年轻神子低着头，一字一顿说得认真而诚恳。
“小鬼弟弟，盲目的奉献获取不了真正的感情。”
两人额头离得很近，近到眼中只剩下彼此的倒影，在一圈金芒中，熠熠生辉。
江愿：“所以无论何时，你都要为了自己而活，为了自己心中的信念而活。”
为了自己的信念？
那我的信念是......
黑发小鬼想了想，这才点头：“好，我记住了。”
江愿欣慰地撸了撸少年脑袋，还想再琢磨琢磨，补充几句，却被身后传来的声音打断。
“小江长官，小江长官。”
江愿回头，就见刚才让他先走的保安大叔，正焦急地站在他身后。
江愿：“大叔，你还没走啊？”
保安大叔：“这不是等你吗，时间不多了，我们该走啦。”
江愿：“好吧，我再......”
他原本是想跟少年道别，回头时，却发现面前几点星子飞过，只剩金灿灿的桥面。
抬眼看去，黑发小鬼已经蹦到了拱桥中央，站在最高处，回头朝他挥了挥手，嘴巴张合几下，似乎喊了什么。
不等江愿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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