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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了？”
“以前有过一丢丢的猜想，但是我又侥幸地觉得，这怎么可能呢……”迟子鱼道，“你要不要那么严肃啊，我该不会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栖行云露出一脸古怪，“你说什么？什么不治之症？”
“啊？不是我的胃病？”
栖行云微微一侧头，看她，“我什么说过你有胃病？”
迟子鱼：“……”
栖行云终于松开她的手，按着她的肩膀往后一推。
他双手撑在她身侧，凝视着一脸不安的她，嘴角抽了抽，忽然很想笑。
“你笑什么？”迟子鱼被他推倒地一头雾水。
“我笑，是因为，我要当爹了。”栖行云一字一句有力地道，眉眼间笑意盈盈。
迟子鱼一惊，“那……那我……”
她下意识地瞅了眼自己依旧平坦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