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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把她的那张脸给撕碎。
她怎么敢？
一个贱人，怎么敢这么对她？
只是她没有这个机会，聂云舒刚才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却不至于迟钝到这个地步，连个孩子都护不住。
他将黎蔓蔓拉到身后，自己独自面对夏夫人。
“夏夫人，麻烦你冷静一些，就算是不管别人，也该看看你自己的孩子吧。”
聂云舒直接往人的软肋上戳。
夏夫人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立即往身后看去。
夏福站在那儿，眼眶通红，他的手里还拿着放在桌上的餐盘，一副想吃又不敢吃的模样。
夏夫人这才想起，小福还没有吃饭呢。
她立即冲过去，抱住夏福，用手摸他的脑袋：“小福，是妈妈不好，饿着小福了，妈妈这就喂小福吃饭。”
说着，她立即伸手去拿旁边的餐盘，想要给夏福喂饭。
可她的动作却遭到推拒。
她低头看去时，只听见小福这么说。
“妈妈，脏。”
夏夫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她的衣服上满是汤汤水水和油污。
她的表情瞬间扭曲起来。
夏福从她的怀抱挣脱，慢慢走向黎蔓蔓。
黎蔓蔓只是安静看着。
她想，小福或许是过来给她妈妈报仇的。
可她只收到张柔软干净的纸巾。
“姐姐，擦擦脸。”
望着小福那双纯净透亮的眼眸，黎蔓蔓一时无言。
她沉默地接过纸巾，才开口道：“谢谢。”
夏夫人脸上的表情更加扭曲。
凭什么？凭什么小福对她这么好？
她到底给小福灌了什么迷魂汤？
夏夫人不理解，她想要冲过去和黎蔓蔓打一顿，但她的面前有警惕的聂医生，她想破口大骂，身边又有小福，她不能吓着人。
情感的割裂让她看上去像是厉鬼，她最后只是抱起夏福，大步离开这里。
这场闹剧总算是收尾了。
黎蔓蔓拿着纸巾擦了擦脸，又将桌上的汤汁擦了擦。
她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哪怕是擦干净，也还是不一样。
黎蔓蔓抬头，抱歉地看着聂云舒：“对不起，聂医生，本来是想来跟你吃顿饭的，没想到会给你带来麻烦。”
虽然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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