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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的道，“你知不知道，在你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我就已经醒了。”
慕流殷眼睫微颤，终于明白了在戚家感受到的那股窥视感不是错觉。
蔺汐浅色双眸中似覆了一层水光，她说：“你明明记得的，你的灵魂和之前一模一样，你不是殷修，不是戚玦，我甚至不知道你究竟是谁。”
慕流殷震惊的抬眸看她，蔺汐怎么会知道的？
“我以为你不愿意认我是还在怪我，”一滴泪从那漂亮的浅色眼眸中滚落下来，蔺汐说，“原来，连那句爱我都是假的么？”
那泪珠砸在慕流殷的脸颊上，随之覆上来的是蔺汐的唇。
蔺汐吻的有些凶，眼泪流的更凶。
泪水从蔺汐的浅色双眸中滑落，滑落在了慕流殷的唇边。
仿佛带着委屈。
不知名的心疼自慕流殷心底蔓延开来，她轻轻环住了蔺汐的腰。
蔺汐抬起头，清丽的面容上还有泪在滚落。
“我记得...记得我说过我爱你。”慕流殷吻了吻蔺汐的唇，轻声道，“所以，不要再哭了。”
又一滴泪从那浅色眸中落下，蔺汐仿佛愣住一般。
慕流殷重复道：“汐儿，别哭了。”
这不是心软，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