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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祭酒：“......”还真想不出世子能图个啥。
沈老大人很喜欢夏侯凝夜，几乎日日来国子监与他下棋，顺便指点他律法之事——指点两回后，更喜欢了。
“世子之聪慧，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沈老大人抚着长须，神情慈祥，“我小孙女也聪慧，只是身子骨弱，不敢让她受读书的累啊。”
夏侯凝夜心猛然一跳，脸上却不敢泄露丝毫情绪：“沈大人谬赞。您乃大才，您的孙女定也出类拔萃。”
沈老大人笑眯眯地接了这茬，继续说他的小孙女。
从她出生一直说到五岁。
杨祭酒路过听了一耳朵，一脸狐疑。
沈春辰，你跟个八岁的孩子使劲夸你孙女做什么？你孙女再好，能好过我这天才弟子？难不成你想说媒？也太离谱了，我弟子才八岁，能懂男女之事？
夏侯凝夜倒听得一脸认真。
他懂男女之事。
他也很懂沈老大人的小心思。
老陈说过，半见的祖父图他八字好，有心让他和半见结秦晋之好。
这一世，他一定让祖父如愿。